她一声掺叫,被粗硬的巨物插入的巨痛与心理上的打击,使她脸上最后的冷静也被恐惧取代。
我高潮过后,抽出阴茎来,我看着我的阴茎,湿湿的,带有点白色的粘液,阴茎好像一个刚刚战斗过的士兵,半软半硬。
她靠得有点近,淡淡的香水味混着实验室消毒水的气息钻进我鼻子里,我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。
我顿时慌了,哪里见到过妈妈哭啊,她这么一哭,我忽然觉得心像被刀子扎了一般。
“嘿嘿,有姐姐就好了,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管……嗅嗅……姐姐好香啊,是擦了什么胭脂水粉吗?”
“好!”看着得意洋洋的莫尔索,分析员咬牙答应了下来,他心中发狠,无论如何都要忍下来,然后把莫尔索操到求饶为止。